萧芸芸挑衅的扬起下巴，语气中透出轻蔑：“有多直接？”江烨站在离苏韵锦不远的地方，唇角不自觉的上扬，眼眶却渐渐泛红。

……同样在试衣服的，还有远在世纪酒店的萧芸芸。

陆薄言看苏简安是真的担心，也就不开玩笑了，示意她放心：“我会找机会和越川聊聊。”取了车，沈越川才发现时间不早了，迟到已经无法避免，他干脆不赶了，开着车在车流中不紧不慢的穿梭，到办公室，已经将近十点。

苏简安接上洛小夕的话：“你们的十二道关卡，可能被一举击溃了。”苏韵锦看着萧芸芸涨得通红的脸，笑了笑：“不要这么紧张，你已经是可以谈恋爱的年龄了，喜欢谁是你的自由，你实话告诉我就行。”

萧芸芸还是没反应，经验丰富的调酒师小声的告诉沈越川：“应该是睡着了。”沈越川的意思，无非是食物链底端的生物想往上爬，得一层一层来，不是人人都是陆薄言，可以一跃成为金融界的新贵，站到食物链顶端睥睨整个资本世界，和那个世界的顶级高手交手。

犹如一个沉重的鼓槌砸到心脏上，苏韵锦的心脏一阵剧痛，随后，二十几年前的一幕幕，重新浮上苏韵锦的脑海……秘书办公室里的众人面面相觑，已经低声讨论开了。